从那天起我全然的意识到,我,是如此这般的人。

也是从那天起,一种非常具体的酸痛,

自神经末端开始延伸至我的整个躯体,

折射至每一粒细胞,乃至沉默的边缘。

在那里,我遇到了沈,我确信在哪见过他。

我确信我见过他,在无法辨认时间和地点的前提下,

我只是确信,在那些相似的角落中,

我确信我见过他。

沈,酸痛裹挟着我,折射至每一粒细胞,乃至沉默的边缘。

我见过沈,在无法辨认时间和地点的前提下,

在穿越高层的电车上,

北京至凌海的高速公路上,

在海岸线上的自助餐馆,职员的聚会中,

炙热的夏天,

你选择坐在靠门的角落。

你是一名演员,我的英雄。

而我,而我似乎是一个卑鄙的人,

我把我的所有都献祭给我的睡眠。

在那之后,我丧失了所有行动力,

关于生活,我开始乏力,

我选择走向一种亲密,一种间歇性的选择,

无法自拔的亲密。